龍薩大圓滿

教法開示集


金剛歌
無生,却不斷地連續著,非來亦非去,無所不在。
無上之法,不變之空,不可名狀,自然自解脫。
徹底無礙之狀態,從最起始既已存在,自生,無方所,無惡物可拒......

祖師蔣秋多傑與他製作的娘拉擦擦

祖師蔣秋多傑與他製作的娘拉擦擦

內容摘要:在西藏流傳著一種塔形隨身擦擦。“娘拉擦擦”被藏人視為珍寶,相傳佩帶娘拉擦擦者,得諸本尊菩薩、空行、善神、護法伴隨左右,有如金鋼盔甲護體,免離一切邪惡魔鬼,怨敵無法以咒術進行迷惑或傷害。藏民深信這種擦擦有刀槍不入的功能,是最珍貴的護身法寶。若遭逢重大障礙、疾病可以刀削去一小角入藥服用,具有不可思議的加持與療效。製作娘拉擦擦的人是上個世紀著名的大成就者祥秋多傑尊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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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西藏流傳著一種塔形隨身擦擦。“娘拉擦擦”被藏人視為珍寶,相傳佩帶娘拉擦擦者,得諸本尊菩薩、空行、善神、護法伴隨左右,有如金鋼盔甲護體,免離一切邪惡魔鬼,怨敵無法以咒術進行迷惑或傷害。藏民深信這種擦擦有刀槍不入的功能,是最珍貴的護身法寶。若遭逢重大障礙、疾病可以刀削去一小角入藥服用,具有不可思議的加持與療效。



  製作娘拉擦擦的人是上個世紀著名的大成就者蔣秋多傑尊者。尊者也是近代有名的伏藏師、大藏醫。尊者曾自神山聖地取出十四部蓮師伏藏教法,法脈為蓮師伏藏傳承,曾于現今東藏地區及不丹等地弘揚殊勝伏藏法。

蔣秋多傑,1875年生於新龍縣一個貧窮人家,名叫阿嘎,母親是乞丐。新龍出了不少高僧大德,蔣秋多傑的祖師爺白瑪鄧燈(1812-1883)就是名震藏區的大成就者。阿嘎師從白瑪鄧燈如太陽一般的心子德欽絨容多吉大師,絨容多吉給他取名為祥秋多傑,即“菩提金剛”。蔣秋多傑沒有進寺院,仍然與母親相依為命。他今天給東家放牧,明天給西家打工,一邊幹活兒一邊大聲念誦蓮師心咒和六字真言。他後來對弟子們說,自己小時候沒有學習的機會,所以現在有些經文看不懂,不會寫字。


  長大後,當地人叫他“角巴娘巴”。“娘巴”是瘋瘋癲癲的意思,看起來像漢地的濟公和尚。

  蔣秋多傑年輕時曾遊歷藏區、漢地和印度。回家後,新龍有一位大活佛益西多傑對他說:“你走路穿破一百雙鞋,不如打坐坐破一個墊子。你沒有潛心修行,太浪費時間了。”蔣秋多傑聽後覺得很慚愧,於是就在附近維亞紮山裡閉關了七年。出關後又廣學各個教派,不存門戶之見。益西多傑活佛又對他說:“貢覺有座獅子山,你的使命是到那裡建寺傳法。”

  於是,到了1908年,蔣秋多傑就牽著他那著名的白山羊跨過金沙江,來到了西藏的貢覺。他剛到此地時,由於模樣怪怪的,人們都沒拿他當尊貴的喇嘛。幾年後他娶了西藏江達一個頭人之女卓拉,共生了六個孩子,其中有個女兒就是上世紀著名的空行母當珍拉姆。

  1918年,蔣秋多傑43歲時建立了著名的娘拉寺。他在山谷中用水泥建了漢式房屋。自已建水磨,採金砂,把金子磨成金粉,為修好的佛塔鍍金。他設廠造紙,築爐煉鐵,立藥廠,藏區各地的人前來求醫問藥。他是極有成就的藏醫,救人無數。

『南開諾布上師遇見跟本上師蔣秋多傑』

  義大利藏學家南喀諾布法王是蔣秋多傑的學生。1954年,他在四川夢見了蔣秋多傑,他在《水晶與光道》一書中寫道:

  一天有人來村裡拜見我父親。我無意中聽到他和父親談到一位非常特殊的醫生。我敢肯定這醫生就是我夢中的老人。我請求父親和我一道去探訪他。我們第二天出發,騎馬走了四天才到。我發現這位老人就是我夢中所見的,而我也似乎真來過這個村子——以水泥建造的漢式房屋,門上寫有咒文。這無疑就是我的上師,我應留在這裡受教。這位上師就是祥秋多傑,從外表看來他就是一位普通的西藏鄉下人,穿著和日常生活很普通。他周圍的弟子們也過著平淡的生活,他們都是很簡單的人,一邊修行一邊種青稞。

  當時我在知識上已受到最高教育,頭腦中全是從佛學院學到的東西。我以為要得到大圓滿教法的傳授,複雜的灌頂儀式是必要的,於是我請求祥秋多傑給我灌頂。我每天向他請求,但總是被他拒絕。

  “有什麼用呢?”他說,“你已從別的上師那裡得到很多這種灌頂。在大圓滿教法中,那樣的灌頂並不是主要的,傳授並不只是在灌頂中才能得到。”

  我對他的回答不滿意,我希望他戴上一頂特殊的帽子,準備一個壇城,然後在我的頭上灑一點水,諸如此類,這才是我熱誠嚮往的,但他總是拒絕我。

  由於我強烈堅持,他終於答應了。這個灌頂並不複雜,一位熟練的上師可以很快完成。當我期待的日子終於到來時,他從早上9點開始,直到午夜才將灌頂傳完!

  他首先要自己做好準備,做一個自灌頂,直到中午,然後為我灌頂。他不會念誦法本,也不會做必須的儀式,他根本就不是那種上師。

  他找了一個弟子當助手,這位弟子在這方面是行家,準備了所有的壇城和儀式用品。這位弟子開始念誦法本,告訴上師下一步該怎麼做。當他念到上師要做某個手印時,祥秋多傑不知道怎麼做,弟子再停下來教他。

  有一段很長的祈請文要唱誦,祈請所有傳承上師。唱誦時上師應同時搖鈴擊鼓,但祥秋多傑對此不習慣,於是整個局面變得非常混亂,完全是一場鬧劇。首先他和助手要弄清法本附注的內容,“啊,它說這兒應該搖鈴!”於是他拿起鈴,搖啊搖,搖啊搖,一直搖了五分鐘。“現在應該敲手鼓!”於是他又敲啊敲,敲啊敲,又連續敲了五分鐘。突然說:“啊!現在我明白了,應該同時搖鈴敲鼓!”於是他又搖鈴又敲鼓,但又忘了應該念誦什麼了,於是弟子幫助他從頭再來。

  他就這樣磕磕絆絆花了一個白天和半個晚上灌頂,終於做完時,我幾乎休克了。我知道灌頂絕對不是這樣的。

  這時已近半夜,大家都餓了。飯後上師給我一個對灌頂和傳法的真正解釋,這時我才了悟,雖然以前受過那麼多灌頂,但是從未瞭解其真義。

  蔣秋多傑又用了三四個小時傳授我大圓滿的真實解釋。不是以知識的方式,而是以一種非常直接、輕鬆、友好的談話方式。我受過那麼多正規教育,這是第一次一位上師以這種直接的方式傳授我。他自然並連貫地高聲說法,就像說一部大圓滿密續,我知道,即使再博學的學者也做不到這一點。他講的不是知識,而是明性。

  從那天開始,我以往非常看重的知識研究就不那麼重要了,我的思想建設完全崩潰。

  蔣秋多傑從未受過知識教育,他的智慧和種種功德卻十分顯赫。他每天坐在自己屋前封閉的天井中,接納前來求法求醫的人。他從未學過醫藥,他的醫藥知識是從偉大明性中自然顯現的,而此明性是生自他的禪觀。

  當我剛開始和祥蔣秋多傑住在一起時,他要我為他做口授筆錄,因為他不會讀寫。我坐在屋內窗邊的桌旁,能看到外面天井中的上師。他一邊為病人和弟子們忙碌,一邊毫無片刻猶豫地口授。我寫好後,會向外喊“我完成了。”他就暫時打斷和來者的談話,繼續不間斷地口授。有時是散文,有時是偈頌,但他從不問:“剛才我說到哪兒了?”相反,常常是我請他重述我忘記的內容。

  剛開始筆錄時,我相信他口授的內容不可能和諧一致,但夜晚我重讀記錄,發現整個結構次序是那麼連貫,如同經過完美構思的學術著作。我們連續工作了幾個星期,完成了一部分量很重的著述。後來我看到類似這樣的二十幾部著作,都是他向弟子們口授的。

  關於我的上師蔣秋多傑的明性,有一個有趣的故事,將這些神通解釋得很明白。有一次他治癒了一個病人,病人為感恩,派了僕人帶禮物送給上師。禮物是繩子捆紮的大包,裡面有許多小包的茶。僕人帶著禮物騎馬出發。一天夜裡,離祥秋多傑家還有兩天的行程時,他用小刀將包裹割開,拿走了三分之一的茶葉,然後小心地封好,包變小了,但是很完美,似乎從未打開過。

  兩天后,我正在蔣秋多傑家中,他突然要夫人準備飲食,說有客人馬上就到。他身邊的人對這種事見慣不驚,上師夫人立刻去準備。上師要求食物和所有餐具要正式擺設,但特別規定不許放刀子。

  那位僕人到後,我仔細地看究竟會發生什麼事。他非常恭敬地將包裹呈上並轉達他主人的謝意。蔣秋多傑也向他致謝,將包裹放在一邊說“一會兒再打開”,並請他進餐。飯比我們平時吃的豐盛,有很多道菜。他吃得津津有味。肉端上來時,他看桌上沒有切肉的刀,就把手伸到自己衣服裡摸刀子。上師瞪了他一眼,然後平靜地說:“朋友,沒用的,兩天前的晚上你把它忘在路邊的大石頭上了。當時你還用它割開包,偷了三分之一的茶葉。”

  當地人都知道這件事,甚至知道那位僕人來自哪個村子。

  不知什麼機緣,二十世紀二十年代初,祥秋多傑一個叫阿南的學生到拉薩去,帶了上師的經書給十三世嘉瓦仁波切看。嘉瓦仁波切讓他坐下來,並給他倒了茶。這對藏民來說,是特別的禮遇。

  十三世嘉瓦仁波切看完經書,把經書放到頭頂,兩行眼淚流出來。他把經書包好還給阿南說:“這是一位純正的喇嘛,雖然住在偏僻山區,卻是雪域大地的無價之寶。”他留阿南住了15天,並給娘拉寺60個僧人每人一個“則仲”的冊封。

  阿南將崇高的榮譽帶回寺裡,和尚們興高采烈。冊封後,當地頭人應給每個和尚更多的供奉。蔣秋多傑把冊封收起來說:“你們要跟著我,就不要這些待遇。佛教是一心一意為他人謀福利,不是為自己。”

蔣秋多傑尊者

追隨他的人在娘拉寺周圍造起房子,最後形成了一個修行者的小村莊,富人對窮人提供飲食。由於蔣秋多傑的感化,每個人都對社區貢獻自己的所能。大家都參加田間勞動,采藥製藥,一種合作社自然產生了。這迥異於西藏當時的社會制度。

  蔣秋多傑八千頁著作主要在修行方面,另外包括藏醫藥。他研製了一百多種新藥,這些藥從未記載於歷代醫書。另外他自己創造和記錄了一百七十多種佛塔造型,有些佛塔造型在西藏從未有人見過。著名的娘拉擦擦就是出自聖者之手。

  蔣秋多傑在1962年年初圓寂,享年87歲。圓寂前一天,他把那些剛釋放的弟子們叫到跟前說:“我可以虹化,但不想那樣做,你們把我的身體留下來,以後人們轉我的法體,會治很多病。”他將左手放到酥油燈前:“你們看。”弟子們看到手掌透明,沒有影子。

  “不管日子怎麼不好過,你們要堅信因果。你種下什麼因,就有什麼果,就像不管你走到哪裡,你的影子總跟著你一樣。”他說。

  然後他做了一生中最後一件事:給每位弟子重起了名字,裡面都有他名字中的“多傑”。“多傑”是“金剛”之意,是佛教的法器,砸不爛,燒不壞,永遠堅強,無法毀滅。(本站注釋:金剛在金剛乘中也代表心的本性。)

  他第二天圓寂時,天空雷聲陣陣,臥室裡藏香的青煙,變為繚繞的彩虹。三棱、六棱和十棱的雪花,像花朵一樣飄下來。

蔣秋多傑尊者

相傳製作娘拉擦擦的模具是尊者取自蓮師的伏藏。蔣秋多傑尊者廣集三世諸佛菩薩稀有佛舍利,證悟高僧舍利子,各教派歷代傳承加持聖物及珍貴傳承甘露母藥丸、珍貴藏藥等極殊勝解脫、護身法寶,製成舍利聖物總集擦擦,被稱為“娘拉擦擦”,是藏民皆知的傳世寶貝。“娘拉擦擦”廣受藏民與世人珍愛,代代相傳,用以避邪護身,絕不輕易外傳。

           
  在密法中,蠍子是兇猛的象徵,常代表降伏守護、破除障礙等意。在早期的藏傳佛教寧瑪派中,蠍子被視為金剛橛密法傳承的象徵。《蓮花生大師傳》裡描述了蓮師如何在印度大屍林拉傑格裡哈從一隻九頭十八鉗,二十七隻眼的巨蠍那裡接受了《金剛橛法》的傳承。九頭鐵蠍也是忿怒蓮師手中的法器。相傳,祥秋多傑尊者依蓮師受記,製作鐵蠍擦擦,對消除疾病違緣、晦氣魔障極其有效,使邪魔惡鬼不能接近。在藏區也有將蠍子畫於大門上的風俗,以對治惡疾、瘟疫、傳染病毒流行。

  在娘拉擦擦中有極少的蠍子擦擦、大鵬鳥擦擦和法螺擦擦,這些是極為稀有的。相傳是蔣秋多傑尊者依蓮師受記為應對地、水、火、風、瘟疫等災難而隨手所做。此類擦擦不是出自模具,有著特殊的功效,比普通的娘拉擦擦更為稀有。尊者曾預言自己製作的泥擦在後世將比黃金還要珍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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